玉王却是看着白慕歌,冷笑了一声,嘲讽道:“白大人,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如果原本站着的树木,已经枯朽了,不如换一根,这是本王对你的忠告,白大人以后好自为之!”
他说这话,完全不是想拉拢白慕歌,只是想告诉白慕歌,令狐悦不行了,顺便嘲讽一下,白慕歌的未来会很惨!
白慕歌正色道:“玉王殿下,虽然下官听不懂您的言下之意。但是下官对您的话,有一点不赞同,那就是如果真的是良禽,必然荣辱一体,绝对不会轻易背离自己脚下的树木!狗尚且知道忠诚,如果人不知,岂不是畜生不如?”
白慕歌当然不能表示,自己能听懂玉王的话,这要是能听懂,岂不是就等于,公然承认了自己跟玄王结党营私?
所以,先说听不懂,再做辩驳,如此最好。
这下。
李尔看南慕之的眼神,就已经完全是胜利者,才会拥有的眼神了:“世子,您看,末将就说,这都是您对白大人的偏见了!”
南慕之的神色,也变得十分复杂。
他是真的没想到,白慕歌这种贪生怕死,自称自己不想做个大丈夫,只想做个小丈夫就可以了的人,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没赶紧撇清跟玄王的关系,给自己换一个主子?
玉王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慕歌,想起来之前自己在诗会上,也被这个人的“谦虚”,膈应得够呛。
又见白慕歌眼下这么坚定地站玄王,难免地开始怀疑,此人之前是不是就是在故意帮玄王膈应自己,这令他脸色难看地道:“那白大人你以后,自求多福!”
白慕歌听了,弯腰见礼道:“多谢玉王殿下提醒,白慕歌一定谨记,每天都请求上苍,赐福给我。殿下这样诚心诚意的建议了,就算这样请求,或许没什么用,但我还是不会辜负殿下辛苦建议一场,也不会辜负殿下的一片好意。”
玉王:“……”我说的自求多福是这个意思吗?
我对你是好意还是恶意,你自己看不出来吗?你心里没有数吗?
倒是那名跪在地上的百姓。
这个时候哆嗦着开口道:“两位王爷,小的是真的知道错了,你们能不能放小的离开?小的家中上有老母,下有两个孩子,家里真的不能没有小的啊,小的再也不敢乱说了,小的……”
玉王冷笑了一声:“放你离开?这要是放你离开了,岂不是整个京城的人,都以为可以随便造本王的谣?不知道的听了你们的屁话,还当真以为,是本王陷害玄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