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
她其实也并不是很清楚,宗政择为什么能这么坚定地觉得,他们两个的交情比较好,明明事实上并没有多深刻的交情,就是化敌为友也还没多久呢。
但是对方上次在南国公府,毕竟帮自己说过话,所以白慕歌如今对他也没什么恶感,倒也没怼人。
她长叹了一口气,扬起嘴角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却充满苦涩:“我同玄王殿下的交情,大概就是,人狗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但是我不怨恨殿下,也不怪殿下,毕竟殿下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种时候,殿下明哲保身,也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你们惊讶于,殿下一会儿帮我,一会儿又弹劾我,这大可不必。
毕竟这个世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少有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时间和境况也会改变一切,推翻一切。”
宗政择:“……?你在说啥?”
我觉得还算是一个聪明人,就算不是杜维那种读书的天才,但是为人还算是机敏,理解能力绝对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说的话,我为什么就理解不了呢?
白慕歌看着宗政择,又是一声长叹:“如今我地位尴尬,性命也是风雨飘摇,难得择兄你不怕被我连累,还亲自来府衙,与我聊天,不过我还是建议择兄你,赶紧回家去吧,否则你怕是要被归为我这边的人,一起被人所针对了!”
宗政择彻底听懵了。
他看着白慕歌的道:“不是,你的地位怎么就尴尬了?性命又是怎么风雨飘摇了?你能不能跟我仔细说道说道?难道白弟你最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成?但是,什么又叫做归为你这边的人,为什么还要怕被你连累,被一起针对呢?”
难道是自己小时候,读书过于不认真,所以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而自己却怀揣着莫名的自信活了这么多年,故而才如何都听不懂白慕歌的话?
这下倒是轮到,白慕歌奇怪地看着宗政择了:“择兄,你不是刚刚下朝?”
宗政择:“是……是啊,怎么了?”
白慕歌:“既然你是刚刚下朝,你岂会不知道,今日朝堂上,有很多人,为了周雄和李氏的案子,站出来弹劾我?”
宗政择:“知道啊!不过这个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玄王殿下都这样保你了,你还能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