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晋帝眉梢一扬:“还有这等事?”
他好像有点明白,令狐悦出现在朝堂上,是为了什么了,别人不敢相信这小子是为了白慕歌而来,他这个因为儿子养走狗,而失去了一件软胄甲的父亲,能不知道吗?
不少朝臣们,纷纷出列道:“是啊,陛下,若是以后官府,都这么断案,那天下男子何有公道可言?”
“陛下,白慕歌这般判案,令天下富商都十分不安,此事影响极大,还请陛下严惩白慕歌!”
倒是这个时候。
杜维站了出来,弯腰道:“陛下,据臣所知,白大人如此断案的缘由,是因着那商人于微末之时,得了妻子娘家接济,才能苟活于世。发迹之后,却宠妾灭妻,纵容妾室推倒怀孕的妻子,甚至还扬言要抛妻弃子,并命人毒打妻弟。臣以为,白大人如此断案,合乎人情,合乎天理!”
玄王殿下听到这里,眉梢微微扬了一下,这杜维还当真是白慕歌的好友,这么着急就出来帮那小子说话?
他心里微微有点儿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不痛快,也说不太上来。
曹平海立刻看向杜维,开口道:“杜大人,你几次三番在朝堂上,帮白慕歌说话,到底意欲何为?”
杜维回头看向曹平海。
温雅如画的眉眼,看起来有些冷厉:“曹大人,本官不过就是为自己的良心说话,为这世间的公道正义说话罢了!倒是曹大人你,堂堂大学士,见着一弱女子,遭受如此不公之待遇,竟还能为此弹劾白大人,本官以为,曹大人不堪为士!”
曹平海:“你……”
他很生气,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杜维这正气凛然的话,确实还是占理的。
而这个时候,肃宁候站出来,开口道:“陛下,臣以为杜大人说得十分在理,白大人断案,也不是每一桩案子的财产,都如此分配,不过就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罢了。敢问曹大人和天下富人都在不安什么呢?是曹大人你品行不端,已经准备好了抛弃糟糠之妻,还是这些富人们为富不仁,已全部让妾室,去推倒自己怀孕的发妻了?”
曹平海:“这,我……肃宁候,你这话未免太过分了!本官从来就没这么想过!本官不过就是为了正义说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