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也是在出门的时候,听自家的管事八卦了一嘴,才知道南国公府关于爵位继承的那档子事。
煊晋帝问道:“南国公府的事,跟玄王送什么礼物,有什么关系?讥讽什么?如果觉得讥讽,那是他们自己心虚,是他们自己心理阴暗,自己认为自己不配得到爵位。南国公真的有这个想法,那是他们故意曲解我儿的好意!再说了,南国公自己觉得被玄王讥讽了吗?他跟玄王为此起冲突了吗?”
玉王:“没……没有!”
他去的时候,的确是没有见着起冲突,而且不仅没有起冲突,南国公仿佛还很是担心,得罪了玄王,整个府上都是客客气气的,白暮深甚至还在赔笑。
煊晋帝脸色更加难看:“是啊,你自己也说了,南国公自己都觉得没事。你倒是好,要帮着他感受到讥讽?南国公府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为他们家,如此感同身受?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讥讽了!”
玉王:“儿……儿臣……”
玉王真的是欲哭无泪。
偏偏还被父皇说得哑口无言,也是啊,南国公一家人自己一开始都没说啥,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就只是为了呛一下令狐悦,让令狐悦不痛快?
可是自己最后得到了什么?
就得到了父皇的问罪!
煊晋帝深呼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小义子,开口道:“南国公就在门外是不是,你去把南国公叫进来!”
小义子:“是!”
南国公在外面,战战兢兢地等了半天。
见着小义子来宣召自己,也不知道眼下御书房里面,是个什么局面,所以胆战心惊地走了进去,跪下行礼道:“臣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煊晋帝:“南国公,我儿去你府上,好心给你送了贺礼,却受了委屈回来,你现在还有脸说,希望朕万岁?你是希望朕收拾收拾,当场去世吧?约莫朕再多活一天,你都会觉得碍眼了!”
南国公瞬间面如白纸。
赶紧磕头:“陛下,臣不敢!臣对陛下毕恭毕敬,断然不敢有如此不敬的念头。陛下您贵为一国之君,是国之根本,也万万不能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啊!玄王殿下的事情,那真的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