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邈:“……”
殿下,这条鱼本来是给您烤的!
按理说白慕歌烤了两条鱼,白慕歌自己吃一条,给了您一条。而南世子自己给自己烤了一条,放在以前的话,您或许就说,属下手里的这条,让属下自己吃了算了。
现在让属下,把鱼给白慕歌是怎么回事?
属下不是人吗?
属下其实也饿了!
南慕之也觉得,自己的兄弟,宠爱狗子的时候,根本不把其他人当人看。
好在白慕歌,看见了北邈充满怨念的神情,她吃着自己手里剩下的那条鱼,说了一句:“一会儿不够吃,再烤就是了,北邈壮士烤的鱼,就让他自己吃了好了。”
令狐悦:“嗯。”
北邈心酸地咬了一口,自己手里的鱼,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感谢白慕歌,但是他只知道,如果自己是个女人,自己面对殿下的区别待遇,都已经想流出眼泪,拿出帕子捂着自己的嘴,伤心地跑走。
吃了一会儿之后。
南慕之倒是忽然抬眼,看向令狐悦,慢声说了一句:“你今日说起户部尚书,质疑南国公府的血统问题,又特意问丞相是否事先知晓户部尚书会这么做。是不是也是为了,挑拨一下丞相和南国公府的关系?”
当时所有的宾客,都在前院,却只有南国公和丞相两个人,从后院出来。
太容易让人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在勾结什么了。
所以令狐悦这么挑拨一下,倒是能让他们两个,刚刚连接在一起的关系,岌岌可危。
尤其最后,令狐悦还故意表示自己要为难南国公府的样子,薛丞相不敢得罪令狐悦,选择了明哲保身,更是让薛丞相和南国公之间,就算有勾连,怕是也直接崩盘。
只是说完这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