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都已经快尝到喉头的血腥味了!
偏生的,白慕歌是收了请柬进来的,如今又是京兆府尹,这小子说出来的话,还似乎合情合理,所以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也不好以闹事为名,把这个人赶出去。
大家同情地看着白暮深,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继续偷笑。
管家赶紧应了一声:“是!”
白慕歌这个时候,也看向户部尚书,笑着道:“尚书大人,您让下官提的,来南国公府之后的感受,下官已经悉数说了,想必您也都听到了。堂兄也决定听从我的建议,对这场宴会,做一些改善,不知道大人您,对下官的回答,还算是满意吗?”
户部尚书:“……”
我满意个屁!
从白慕歌开始胡说八道的开始,他早就已经呆逼了,他现在觉得,南国公府的人,今天开始,怕不是要恨上自己了!
白暮深眼下承担的一切,还有南国公府因此面对的尴尬,可不都是自己问了那个问题,导致的吗?
白暮深这个时候,有些黑沉的眼神,也看向了户部尚书,若不是他知道,户部尚书是真的跟白慕歌有过节,他当真要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这样,一唱一和的搞自己!
户部尚书僵硬着脸色道:“本官其实问的,并不是这种感受!”
白慕歌故作诧异地问:“这尚书大人,您想问的是什么感受?下官的感受都说了啊,难道下官还差点什么没想到?还请大人提点!大人尽管提出,不要担心堂兄不快,只要是对这场宴会,好的改善意见,堂兄都会感激大人的,毕竟堂兄是发自内心的,想招待好在场的各位贵宾!”
白暮深:“……!”我是发自内心的想把你大卸八块!
你都把我搞到这个境地了,你还让户部尚书继续提意见,你到底想干嘛?
作为提议邀请白慕歌的当事人,白暮深现在就是后悔!
户部尚书咬着牙,看着白慕歌,试图把话说得明白一点:“白慕歌,本官问的,其实并不是你对这场宴会的感受,也不是对南国公府如何招待宾客的感受。
本官问的是,你对你的堂兄,继承了南国公府的爵位,有什么想法。你何必故意左言右而顾其他?还说出……还说出这许多建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