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便听出来了,这位就是肃宁候府的,那位在京城,领了一个闲职的二公子了。
那二公子却是没这么好说话。
对着张师爷冷笑道:“你说来我们家确认,就来我们家确认?你最好搞清楚,我们家是侯府,就是要来搜查,那也轮不到你们,你们现在就给本公子滚!”
白慕歌看向二公子,出言问道:“二公子如此激动,是因为心中有鬼吗?还是因为,府上真的有什么问题,不能见人?”
二公子扭头就盯着白慕歌。
脸色十分难看,指着她的鼻子怒道:“心中有鬼?本公子心中能有什么鬼?我们堂堂肃宁候府,又有什么是不能见人的?白慕歌,我劝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在跟谁说话,还有,你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本官是什么身份!”
他虽然是领了一个闲职,但是因为出身高贵,所以也是个从五品,比白慕歌的品级可高多了。
白慕歌看着他道:“本官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比不过肃宁候府,也比不过二公子的,但是现在是查案,并非是论及身份的时候,还请二公子通融一二!”
二公子生气地道:“白慕歌,本官没什么要跟你通融的!我们府上,也不欢迎你们在此闹事,你们最好赶紧回去,否则你的案子,最后办不办得成先不说,你自己怕是也要被免职!
你莫不是还不知道,这京城不少地下赌坊,都在赌你做这个官,能不能做一个月?怎么,你现在就想帮他们,拿出结果不成?这才半个月都没到呢!”
在自己上任之前,京城的百姓们,非常信任自己,拥有能够办出无数冤假错案的能力的事儿,白慕歌当然是知道的。
不过呢,人被打击习惯了,对这位二公子的话,她也并不会有什么感觉。
她丝毫不退让,看着这二公子,道:“二公子,本官今日就赌这顶乌纱帽,本官一定要知道,贵府到底是在弄什么玄虚。”
二公子指着白慕歌鼻子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切齿怒道:“白慕歌,你……”
好一个冥顽不灵之人。
二公子之前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白慕歌竟然这么混,自己都出来警告了半天了,这个人还是不肯走就算了,竟然还杠上了一般!
父亲让他快点出来,把人给打发了,但是自己出来了半晌,问题也没解决,一会儿父亲怕是要冲着自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