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开口道:“玄王,你也该起来,把位置让给大皇兄才是!”
他这样一开口,白慕歌就明白了,这个穿蓝衣服的是玉王,穿玄衣的是铭王。
令狐悦似乎也不介意这种问题,偏头懒洋洋地看了两人一眼,慢声道:“懒得动!不过如果大皇兄需要,弟弟也能让一下。大皇兄,你需要吗?”
其实玄王殿下想的很简单,那就是如果大哥需要,那就给他,不是多大事儿,如果不需要,自己乐得轻松,不用动弹,他实在是没有耐心,起来跟铭王互相推辞一个位置。
毕竟三个人都是王爵,并没有人被封为太子,其实怎么做,都不算是越矩,最多也就是说他对长兄,不够敬重罢了。
但是。
他这种行为,落到了另外两位皇子,和其他人的眼里,就很不是那么回事了。
铭王感受到了深深的膈应,他要是说需要,此刻不是说明了,他这个长兄对幼弟一点都不好,一个位置也要计较,要对方起来让给自己。
于是,他黑着一张脸道:“不用了,七皇弟坐着就是了,不过就是一个位置罢了!”
看着他难看的脸色。
令狐悦不必多想,都知道他这个皇兄,大概又是想差了,怕是觉得自己是在故意膈应他了,不过玄王殿下也无所谓这些,他们愿意生气,就让他们自己去生气,他无心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好每一个兄长的情绪。
反正,以这两个人的脑子和实力,不管未来他们二人谁登基,也奈何不了他令狐悦。
难怪父皇总是求着他当太子了,任谁看着铭王和玉王这样的儿子,也不放心把江山交给他们,忽然他就开始心疼父皇了。
玉王看着铭王不争,他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也在旁边坐下。
随后铭王出言试探道:“不知道七皇弟,今日怎么有心思出来参加诗会!”
令狐悦性子懒散。
他心里明白两位皇兄,都是因为猜忌他的用心,才跟着一起来的,他实在是没心思,长篇大论地说一些话解释,以打消他们对自己的怀疑,于是便随口道:“闲着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