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也是好运气,前脚刚送走了上官云达,后脚又撞上闫昱韬。两者差别是,这次是他先瞧见对方,便先一步藏到边上。
然,闫昱韬似乎并不太留意夏墨这边。
闫昱韬是与人同行,与之比肩而走的正是这场婚礼的新郎官。能使闫昱韬这类人愿意相谈,那双方应当是有利益牵扯在。
也不算夏墨预料之外。
不过,按理来说应当聚于某处,继而坐下详谈才更显方便,怎会边走边聊?
夏墨眸光一转,看向了上官云达离去的方向。
是了,这一之宫家人与曹雨烟后母是亲戚连带的关系,自是住在一处的。新郎去看未过门新娘,倒...合情合理。
只不过,空桐悦也在那儿...
好在两人也是点到即止,于院门口分开,那新郎迈步走进一之宫家人所在的院落。
夏墨垂眸在盘算,悄悄返回院子,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
上官云达来的赶巧,一之宫家的小辈和焦焦曹雨烟等人准备出门。空桐悦没太留意,倒是一之宫魅眼尖的厉害,上官云达刚进来她就瞧见。于是乎,在空桐悦还在若有若无打量那曹雨烟时,她已经反应极快地戳了戳空桐悦的胳膊。
咳咳,要知上官云达箭舍前给月儿送荷包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不止魅一人看见。这才分开多久又找上来,可见也是上心至极。魅是不介意当那牵线搭桥的媒人,所以热络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操心她自己的终身大事一样。
空桐悦反应比一之宫魅冷静的多,对上官云达微微一笑。魅和阮卿一个脾性,见不得冷场,三下五除二把话穿起来,带着两人走,就差把两人手放一起再拿红绳缠个死结。
也大概就是空桐悦身边人这么个态度,才是云达一直敢上前的原因。
他同魅寒暄两句后,掠过她,朝空桐悦那边进了两步,还是一贯的温润语气:“母亲说附近正巧有集会,我本想约你去瞧瞧,结果...貌似有人同我想的一样。”说时云达看了眼周围的人。
若不是那些个长辈回了房,他也不会这么胆子大。
“那就大家一道去,人多热闹。”空桐悦目光由旁人转而看向他,她觉着上官云达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