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所里的人是要比地表生活的人幸福，安全，也不用担心核污染造成的基因变异。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管理者刚刚的那一番话，都是对的。

至少弗兰克内心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的父亲，对他的培养，就是希望弗兰克能理性地看待问题。

他去过地表，经历的事情多了，他深知地表的危险。

但是。

弗兰克依旧不放弃道。

“先生，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人们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选择的权利？选择危险？选择无忧无虑的生活？弗兰克，你告诉我，你会选择哪一种？”

管理者大笑几声，喝了几口酒后。

“就因为他们没有见识过外面的危险，所以才能无知地高喊着权利和自由。”

“而你，弗兰克，可是见识过的。”

弗兰克默然，颓废地走出办公室。

他独自坐在避难所酒吧的角落里，借酒消愁。

原本干净的酒吧，在暴动中变得乱七八糟，周围一片狼藉。

曹庭看了一眼地上的空酒瓶。

“你这是在借酒消愁啊？”

弗兰克痛苦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