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事。”

他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想想也知道除了叶府满门被灭那夜的事，还有什么能让她梦魇成那样，一个七岁的孩子，面对满门被屠的惨烈，要有多强大的内心才不会留下阴影。

“我见过小时候的你。”他企图挽回刚刚那个愚蠢的问题。

“我不记得了。”叶筱锦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那时候的我是什么样的？”

萧墨晔想了想，道，“像个小太阳。”

朝气蓬勃。

像太阳吗？是了，爷爷说过的，她是全家都疼宠的孩子，理应是太阳般有朝气和温暖的。

萧墨晔转头看着她，不自知地放柔了语气，“已经忘记的事情就不要再想起了，梦里都不要再出现了。”

叶筱锦闭眸，“好。”

她也不愿再想起那两人了。

“你会唱曲吗？唱首助眠吧。”萧墨晔又想起那歌声了。

“不会。”叶筱锦直接拒绝，她觉得今晚的萧墨晔话有点多。

萧墨晔直盯着她，不说话，这个女人谎话张口就来。

叶筱锦被盯得无奈，算了，看在他今晚挨踢的份上，满足他一次。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