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试管问马谡:“这东西就能解虫僵症是吗?”
马谡点点头:“我研究过了,这东西的确有奇效。不但能解虫僵症,还能解百毒,对于身体的一些受损的机能也能修复。所以有延年益寿的功用,一点都不夸张。像你三叔这种症状还不太明显的,只要冲服一点就能解决。那个症状重的,这试管的剂量也足够了。这玩意如果真的投放到市面上,一颗卖个上百万不成问题,弄不好还要多……”
三叔都快哭了,没好气地骂道:“别他妈说了,越说我越心疼。煮熟的鸭子都特么飞了,我的钱啊……该死……”
我看着三叔,他一直病病殃殃的,这一提到钱,又跟打了鸡血一样。这个样子的三叔才是我认识的三叔。
不过说归说,病还是要治的。当天晚上我把褚留烟找了来,在马谡的指导下,两个人把试管里的龙胆沙分别冲服了。
马谡说三叔的情况,三天应该能见效。褚留烟的状况,起码要七天以后才能开始缓解。
服了龙胆沙,我们又开始谴责起邢墨来。邢墨在崖谷的时候,一直在维护马谡,不惜和周正撕破脸。所以马谡才会放心地把土蜃交给了邢墨。
没想到这个邢墨也会见财起意,竟然会携龙胆沙潜逃了。这很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马谡不住地摇头:“不应该啊,邢墨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啊……”
三叔撇了撇嘴:“你拉倒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维护他。我算看明白了,你老马啊,这人是真不咋地,你看看你带的这几个人,周正,邢墨都把你给卖了。还有那个悠悠……”
我及时扯了三叔一把,三叔口无遮拦,这时候说这些,这不是在马谡伤口上撒盐吗?
果然马谡听三叔说了这番话,脸上一阵凄然。不过也没和三叔拌嘴。
褚留烟说道:“放着这么一大笔财富,任是谁,心里都会有波动的。这个邢墨,我可以动用私人关系,查查他的下落。这几条土蜃,一定要追回来。”
马谡看了一眼褚留烟,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找到邢墨之后,先告诉我一下,我想亲自问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褚留烟点点头,便先行离开了。
我们留马谡在公司吃了饭,我特意给他准备了一瓶酒。平时就很好喝的马谡,这次更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菜都不吃一口。我很理解他,手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他,而且还是用的这种方式。他自己肯定会很难受。但我也想不出别的话来安慰他,只能陪着他喝酒。
结果我酒量不好,把自己给灌醉了。和马谡俩人都趴在酒桌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