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也睡不着了，蹙着眉头思索起来。

以前曾爷爷疯疯癫癫的时候和寻常老人没什么区别，可他醒过来这才两天，

自己这个曾孙女是越来越看不懂老爷子了。

此刻她心头也闪现出一抹疑惑，曾爷爷当年到底是干嘛的？

……

“鱼总，您可算来了，叶总在办公室等您了。”

刚到公司，前台小姑娘立刻紧张的小跑了过来，小声说道。

闻言，鱼小霜脸上立刻阴云密布。

这事儿与她公司前几天合作的一项业务有关。

她公司的主营业务就是做新媒体销售，说白了就是手下有一些主播，然后帮商家直播带货，公司赚取坑位费。

在魔都来说，她们做的还不错，有不小的名气。

前些天有公司与她们签订了一份合同，付出了天价的坑位费，要求进行一场观众不低于一千万人直播。

本来这是一单好生意，鱼小霜自然高高兴兴的签了合同。

结果半路出了岔子，她手下的两个顶梁柱主播不惜付出违约金要跳槽，而且要求立刻离职。

这一下就有了问题，手下的大主播都跑了，剩下的几个小主播难以撑住场面，也没有那么多的观众。

不得已，鱼小霜最后选择了违约，要付出高达两千万的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