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叫我少主?你是不是搞错了?”粱惊弦一边说着,一边把王神医托起,王神医挣扎着还要下跪,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内劲,抵不过粱惊弦,也只能作罢。
王神医摇头道:“不,不,我没有弄错,少主,你施展的隐脉针法,天底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我是不可能弄错的。”
“你知道隐脉针法?”粱惊弦豁然一惊,这隐脉针法可是他师父阎老头的都门技艺,这隐脉、隐穴的系统,也是他独有,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王神医热泪盈眶,说道:“没错,我知道隐脉,隐穴,还有这独一无二的隐脉针法。哎,五十多年前,这隐脉针法,还没有成体系,还只是一个概念,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主人的隐脉针法,终于成了。”
粱惊弦疑惑的道:“主人?你说的主人,莫非是我师父的师父?亦或者是我师父本人?王神医,你说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自己的师父阎老头,一直都是个谜,大家都只知道他是个怪人,在四十年前来这里定居,一直在做村医。其他的,都是一无所知。
粱惊弦也曾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师父,但是他老人家是半点口风都没有露出来,万万没想到,这王神医似乎和自己师父有过交集。
“少主,您可千万别叫我王神医,老奴当不起的。”王神医缅怀着过去,说道:“当年若非是我主人,我们王家,可能早就不复存在了。我这一身的医术,也是那段时间,跟着主人学来的,他老人家的医术,还真的是惊世骇俗,无与伦比……”
粱惊弦打断了他,想了想,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合影,递给了王神医,说道:“你说的主人,是他?”
王神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瞬间又跪了下来,老泪横流,“主人,老奴来迟了……呜呜呜……”
“还真是我师父啊?”粱惊弦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王神医,你快起来吧,你一个长辈,这么跪在我面前,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