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车行驶在荒原上。
车厢里传来争吵。
“你就像第一天那样,把创口清理干净不行吗?”
“不行。这一次的情况和上一次不同,带有敌意的不同种类蛋白质复合体太多,倪想让窝把它们全都清除掉吗?”
“操!”
第三天,马车进入雪原。
在大雪中,我们唯一的马儿晕倒在地。
“喂!梅尔罗!梅尔罗,醒醒!”
“该死,都怪我没有注意到你腿上的伤口,还每天让你拉车这么久……”
“没有了马车,这下该怎么办啊?”
我望着漫天大雪,握紧了拳头。
第不知多少天,茫茫雪原上。
“呼……,呼……,呼……”我大口喘着粗气,呼出的白雾如有实质。
寒风似钢针,一点点啃噬我们的精神。
飞雪像子弹,砸在脸上生疼。
我闭上眼睛,尽量用精神力探路,确保自己走得是直线,并且还能避免再次陷入雪盲。
双手牢牢的抓住穿过腋下绕在腰间的绳索,一步一步走在冻得硬邦邦的积雪上,踏出一个个及膝深的脚印。
身后拖着一串由绳子连起来的木板——这是我用马车做成的雪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