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不能动了!
剧痛一瞬之间过去之后,大脑好像被麻痹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对外界的感知非常模糊。
想要把手抽回来都异常艰难,感觉就像神经被阻断了一样。举个例子就是,如果说以前的神经通路是开车从郊区到市中心,那现在就是踩着单车上月球了。
然而此刻更加震惊的却是握着我右手的女士。
以往被她直接近身的家伙,不管多么凶悍,哪怕壮硕如牛,也没一个能撑过两秒而不倒的。
此刻,她一脸惊恐的看向狄奥多西。
“我快坚持不住了!”
风度翩翩的执政官闲庭闲步的走来,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摊开之后,露出明晃晃的针头。
比手指还长的针头被他从脖子里插入。
“好了,放开吧。”狄奥多西说。
女士花了些时间才完全放开手。
手掌因过于用力像是吸在了一起,张开手指像台风天开窗一样艰难,上面赫然排列着几条红色手指印。
她完全脱力的跪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汗浸湿。
反观那少年竟没什么异状,被执政官注射了药品之后,还捂着脖子想要反抗,却抗不住药劲的作用直接栽倒在地了。
然而看到那被狄奥多西大人丢弃的针筒,女士感到惊讶的提醒:“执政官大人,那是调配给毁灭兽的麻醉剂,给人用的话……”
狄奥多西用手帕擦擦手,然后将手帕也扔掉了,“没关系,俄拉尔大人说,‘无论死活’。”
他随手一脚将愤怒冲过来的艾玛踢倒,随后下令道:“苏别泰,把他带回去,还有这个小崽子,也一起带回去。”
“嗯。”络腮胡子用浑厚的嗓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