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不是很爱厉夫人吗?我们这样,您不怕厉夫人伤心?”
阮柠是没脸了。
她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
男人呵呵一笑,极尽侮辱,“月亮是妻,你不过是个陪睡的贱人,阮家的人,不是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阮柠,看来你想救冯一一出来的诚意还不够!”
“好,如您所愿,毕竟比起厉夫人,我更了解您在床上的喜好。”
阮柠绕到厉城渊面前,她抬起血淋淋的胳膊,一颗一颗解着女士衬衫的扣子。
苍白的俏脸上,是如面具一般一成不变的柔美笑容。
她要脱裤子,问道:“老板想要哪种姿势?我奉陪到底!”
砰!
一白酒瓶,被厉城渊暴虐的砸碎在了地上。
潮湿冰冷的空气里,裹挟着浓郁刺鼻的血腥味。
他黑不见底,喷着火的双眸,目眦欲裂的死死盯向阮柠新添的几道血口。
“阮柠,你为了冯一一,就这样作践自己?”
厉城渊歇斯底里。
这哪里还是那个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厉大谈判专家啊!
阮柠无所谓的耸耸肩。
她甚至用力摁住还在冒血的伤口,莞尔一笑,“厉总放心,不脏的,我没病。”
“阮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