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程酥酥心里有底了。
一路上跟顾译国去吃饭脑海里都在回想动作的事。
“你又要走?”
男人飞快吃完,告诉她中午不陪她要出去一趟。
“以前的战友遇上困难,我去帮忙,对不住媳妇。没能多陪你。”顾译国帮她交餐盒。
“没事,他家里遭遇了什么变故?是父母重病还是怎么了。”
顾译国内冷外热有情有义,他能这么说一定是战友真的遇上困难了。
顾译国想到胖子自闹饥荒的时候出生,爹娘出去挣钱再无音信,胖子后来知道是把他和爷爷奶奶抛弃了,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这样的父母重病就是老天开眼了。
“对。”他含糊应下。
顾译国把她送回去,临别的时候忽然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
女人羞怯的眼神落下,顾译国喉结滚动,“媳妇,下午你一定能过,好好睡一觉。”
“嗯。”
顾译国马不停蹄骑着胖子的自行车去了修理厂。
刚才通讯员跟他说有电话,是本市打来的。
他不用接就知道是胖子找他,俩人约定急事的时候就打电话。
“怎么回事。”
顾译国放下车子,胖子听到刹车动静连忙从会客室走出来,一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