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虞绾青又觉得自己这些话说的好没道理，高冷之花师尊为自己走下神坛，结果她却说自己更喜欢之前的师尊。

这是什么渣女发言！

虞绾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说出了这种话。

虞绾青的这番话也给纪灵渊带来了不小的冲击，饶是他也没有想到，他的这位徒儿的心性竟是如此。

倒是和年轻时的自己如出一辙。

纪灵渊默默地退回水中，虞绾青一不小心瞄到了一眼。

穿了。

她轻吐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还好还好，师尊的节操还没全碎掉。

纪灵渊静静地靠在岸边，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

他或许并不清楚徒儿内心真正的想法，但他知道自己。

当年的自己一心专注于修炼，对于修道之外的一切事物，他都视为阻碍。

曾经也有一些女修大能表示愿意与他合道，一心修炼的他根本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而如今的徒儿却与当年的自己心性有些相同，只是徒儿的处境与当年的自己不同。

他一出世便是举世瞩目的不世天才，天赋异禀、才华横溢，备受世人瞩目和赞叹。

然而他的徒儿却并非如此，而是一个以五灵根的平庸资质，从最底层的杂役弟子一路艰辛走来。

因此在处理人际关系和世事时，徒儿比他更为圆滑一些，但本质上其实徒儿与当年的自己有着相同的底色。

想清楚这些之后，纪灵渊明白了对于徒儿来说，采用强硬的手段是无济于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