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监视你,怎么能拆穿你伪善的一面?又怎么能让我父亲相信,你并非他口中至纯至善的好人!”
……联想到他突然将婆婆送来给自己照顾。
又联想到婆婆那些疯癫的行为。
芃麦突然自我解嘲的笑了,“所以,所谓什么有事去外地根本就是谎言,你就是故意用你妈来试探我,想看看我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她是吗?”
顷刻间,漫天的愤怒犹如决堤的洪水滚滚而来,将她淹没。
心像是被放在了一只平底锅里用小火煎着,吱吱啦啦的响,吱吱啦啦的疼。
“你凭什么这么愚弄我?说我行事不经过你们同意,你在屋里装监控的时候,有经过我同意了吗?”
芃麦颤声质问。
“如果不是你装……”
“我装什么了?三番五次说我装,我到底装什么了?我故意装得大度善良?我为什么要装?你有什么让我装得资本吗?”
芃麦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她只是觉得自己委屈的快要爆炸了。
“我跟你结婚,我没有从你这里拿过一毛钱,更没有要过你家一针一线,我尽最大可能的去体谅你们不容易,可结果呢?到头来换来的不是你的感激,却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诋毁,凭什么?”
“没错,我们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就闪婚的陌生人,可我依然把你的家人当成我自己的家人,你把母亲托付给我,我工作那么忙,还是尽心尽力的去照顾她,我付出了我的一片真心,然而这片真心落在你眼里却一文不值!”
“你甚至还污蔑它,践踏它,羞辱它,说我想害死你母亲,你明知道你母亲那种情况,还敢将她送到一个陌生人身边,如果今天遇到的人不是我,我不会伤害她,但不代表别人不会伤害,如果遇到的是一个不能理解和包容她的人,情绪失控之下伤了她,那想害死你母亲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一针见血的犀利拷问。
让面前的男人眉心骤然一缩。
商远鸿也为之一振。
内心顿时充满了愧疚,狠狠剐了儿子一眼,他朝芃麦走过去,“麦子,对不起,商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