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对着她,凭他的敏锐程度,一定是听到有人进来了,却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事态的确够严峻。
在床边伫足了片刻,她小心翼翼唤了声,“商先生?”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
芃麦只得伸出手,朝他挺阔的肩膀轻戳了戳,又唤了声,“……商湛?”
“说。”
一声低哑的清冷声传入耳中。
芃麦咽了咽嗓子,“人是走了吗?”
呵,人是走了吗……
他是差点走了!
也不知道她给他喝的到底什么鬼,药效过后,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躯体一样,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想他堂堂一个跨国企业总裁,向来桀骜不羁,行事雷厉风行。
如今却折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真是耻辱……
正思索着该组织什么样的语言来回应她时。
久久等不到他回应的芃麦,笃定地将这份沉默当作了默认,沉重的丢下一句,“请节哀。”
转身走了。
商湛:“……”
周六又是忙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