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易副省长家里,已经闹翻天了。
易副省长的老婆顾兰芬哭嚎道:“老易啊,你儿子的手都被别人打断了,还要拘留,你赶快找人把他捞出来啊,还有,打人的凶手一定要严办。”
易副省长也是非常头疼,今天是他进省委常委的好日子,晚上他也跟几个朋友一起庆祝了一下,刚刚回来不久,谁知道一回来就碰上了这种事情。
“你嚎个什么?现在事情都没弄清楚,你那个儿子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要不是你把他惯坏了,他能有今天?我可听别人说,他涉嫌调戏妇女,还要打人,别人是正当防卫。”易副省长没好气地对顾兰芬喝道。
“他可是你儿子,你不心疼我还不心疼么?好好一个儿子,手被打断了,说是还是粉碎性骨折,以后治好了也是个残疾,你一个堂堂的常委副省长,要是连这个公道都讨不回来,那你就是个废物。”
“放你妈的屁,你再说这种屁话,劳资就捶死你。”易副省长可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人,哪听得了顾兰芬这种话?
其实,易副省长哪有不心疼自己儿子的呢,但是他在官场上多年,深知官场险恶,好多高干都是被坑爹的儿子给坑了,这一次易林受伤的事情,说不定也是个坑,一定得慎重对待。
可是自己这个老婆,头脑简单,平时只知道溺爱儿子,把儿子惯成这样,出了事却又只知道对着自己哭嚎,半点忙都帮不上,这让易副省长很是烦躁。
“你捶死我吧,反正我儿子残废了,还要坐牢,我也不想活了。”顾兰芬干脆往地上一坐,撒泼打滚起来。
“你别嚎了行不行?出了这种事,你以为我心里不烦,但是我不得想办法吗?你以为一个常委副省长很了不起?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你怎么知道别人背后就没背景呢?你头脑怎么这么简单?”
“一个小小的副镇长而已,背后能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就是胆子越来越小了,连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你都不敢帮他出头,那你当这个副省长有什么用?还不如辞职回家得了,省得每天提心吊胆的。”
易副省长今天也是喝了不少酒,现在头脑都有一些不清醒,现在被自己老婆拿话这么一激,他头脑也是发热了,是啊,劳资可是常委副省长了,整个湖东省,实权大过他的人也不超过十个了,还怕什么?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兰山镇而已,难道还真有什么通天的人物吗?
于是,易副省长便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他把事情一说,对方立刻拍着胸脯说第二天就帮他把事情给办了。
......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高正则刚刚到自己的办公室上班,他的门便被推开了,几个警察进来了,为首的一个中年人面容严肃地说:“你就是高正则吧?”
“余相林,你这是来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