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典典整个人都不好了。
祖国母亲,她的脑袋脏了……
她边在心里呐喊,边凑近想去看看这人形壳子到底是不是药望。
很好,确认了。
真的是药望,而且是光秃秃的药望。
他就这么紧闭着双眼,像死尸一般横在那里,整个后背都快和蛊母融为一体了。
难怪那谁说,药望肉身才是真正的蛊母。
白潮啧啧称奇,“哇塞,娘子姐姐,他竟然还有呼吸唉!”
“你在小人偶里,也能知道他有没有呼吸?”苏典典随口相问。
“潮儿看到他的胸膛尚在起伏呀娘子姐姐。”白潮笑得一派天真。
闻言,苏典典仔细看了看,真的还有呼吸。
她正惊叹时,忽然剧烈晃动起来。
“擦,怎么每次被吃都这么个晃法?肥猪儿虫,你安生些不行?”苏典典拿脚踹了踹。
刚踹完,晃动就停止了。
苏典典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上手薅住桑祸:“瘟桑,准备好,咱可能要出去了。”
“啊?”桑祸正疑惑时,就突然天旋地转起来。
被多人殴打的大蜈蚣反胃地吐出了蛊母,蛊母又吐出了苏典典和桑祸。
大蜈蚣气得扬起上半截身子,就要重新把吐出来的食物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