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些年他说的狠话太多了,季浅本以为自己会习惯。

可是听到这句时,她还是像被打了一闷锤,一口血梗在心口吐不出来。

季浅眼睛一红,自嘲道:“让你失望了,没怀。”

季浅话音刚落,整个人就猛的往前一跌,陆宴景拽着她的衣领,迫使她看自己。

“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你觉得委屈?”陆宴景恨意横生。

季浅哽咽道:“不是我。”

他父亲的案子她没有参与过!

“你爸畏罪潜逃时都要带着你,你说没参与?”陆宴景哂笑,推开季浅。

“就算我抓不到证据,父债女偿你也不无辜。”

季浅无力反驳。

当初这件事给陆宴景的人生造成了巨大影响,如果不是他命硬,他坟头的草都得三尺高了。

陆宴景把烟点燃,语气沉了沉:“到底什么病?”

见季浅不说话,他皱眉:“难道是脏病,你外面有人了?”

“你怎么不怀疑你自己?”谁有他玩的花?

对上陆宴景威胁的目光,季浅敷衍道:“医生说有炎症。”

本来她想坦白病情换陆宴景的怜惜,可她想多了,他巴不得她多吃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