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豁子善言,一来便嘀嘀咕咕的跟天行说个不停。
“小兄弟,没想到咱俩以后是搭档了,唉!这赵大有死的真惨啊!
你知不知道?这血衣青年名叫泣狼,为人凶残暴戾,好战噬杀,简直是个变态,以后可千万要注意,勿要惹怒这人。
唉!像赵大有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每天过着这种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日子,一死了之倒也算是一种解脱,我们这辈子是完了。
只可怜我那可怜的妻儿,铁牛啊,我可怜的孩子,你以后再也见不到爹了。”
李豁子说到伤心处,两眼一红,竟又落下泪来。
“你个娘们儿货,就知道哭哭啼啼,真有志气你也学那赵大有,跟他们拼一把。”
远处的王老头儿见此,又训斥道。
“我不,我还要留着我这条贱命,说不定哪日,这帮龟孙子被人全杀了,说不准我还能离开此地。”
李豁子手中不停,一边夹起铁胚,来回翻动,一边说道。
天行却甚是惊讶,没想到这李豁子竟是铁牛的爹,怪不得自己在铁牛家中时,其家中只有铁牛与他娘两人,看来铁牛应该名叫李铁牛了,却不知这李豁子是如何被抓到此处的。
不过他并未说出自己认识铁牛的事。
“你就白日做梦吧,到了这里,你还想出去,简直痴心妄想,只一个烈火便难以对付,再有一个泣狼,更是令人恐惧,就连这火云坊的掌门赤云子也是坐镇此处的,赤云子可是一名实实在在的结丹修士,别忘了,还有被种下的五彩毒蛊。”
王老头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其他人听了,更是丧气。
“我相信,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像赵大有这样,才是真正的没有走出去的机会了。”
李豁子说的没错。
活着,是所有成功的前提。
天行也不禁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