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来后,见外间人都离得远了之后,君九渊才拉着云夙音起身,上下看着她:“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云夙音也是一脸懵逼,当初她莫名其妙变了兔子时,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今突然不能变了对她来说本来是好事,以后也不用再处处怕血,可她脑袋上这耳朵又是怎么回事?
云夙音伸手撸了自己一把,抓着粉嫩嫩的兔耳朵一脸茫然。
君九渊原本还担心,可瞧见她抓着耳朵抬眼看他,白皙的脖颈露在狐氅之外,那狐氅没系太紧,近在咫尺的起伏弧度一路顺着那锁骨朝下。
他突然觉得鼻中泛热,连忙扯着狐氅将人围紧起来。
云夙音被他包裹的险些喘不过气,等瞧见他耳尖通红,忍不住的撇着眼瞧她身上,她伸着爪爪就朝着他撸去:“都什么时候了还还耍流氓!”
“咳!”
君九渊低咳了一声,忍不住笑:“你这样,也挺好看的。”
“好看个屁!”
云夙音瞪他,难怪以前常听人说每个男人心中都藏着一个死变态,光看君九渊这目光灼灼盯着她脑袋顶上的耳朵蠢蠢欲动的模样,她就能猜到他心里想的什么龌龊心思。
她抓着狐氅将自己裹紧,然后抓着他手咬了一口,等见血之后等了片刻还是没变。
她又抽走君九渊腰间软剑,朝着自己胳膊上就划了一道。
“你疯了?”
君九渊吓了一跳,连忙将软剑抢走。
云夙音却看着那血顺着胳膊流下来,滴在了腿上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