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了?
“君九渊?”
云夙音手里捏着银针,试探着叫了一声,没人回应,她推了推他也依旧没人理会。
见他鼻息悠长,而紧闭着眼眸之时浑身上下没有半丝苏醒的迹象,云夙音猛的松了口气,随即暗恼自己刚才美色熏心,连忙就想从他怀里出来,可是腰间却被死死勒着,身上光溜溜的贴着他时,那感觉几乎想哭。
云夙音试了几次,连翻身都不能,更别说去扳腰后的胳膊。
她想要逃走逃不掉,想离开也不能,最后没办法只能又咬了他一口,尝到血腥变成了兔子之后想脱身,可谁知道君九渊那手却继续压着她,还顺带抓着她耳朵。
云夙音欲哭无泪。
好惨一兔子。
房间里隐隐昏暗下来,那灯光摇曳不断。
云夙音想尽了办法也没能脱身,等到筋疲力尽趴在君九渊身上时,满心丧气的垂着脑袋绝望至极。
这天底下果然就没有白吃的豆腐!
之前施针本就耗费了心力,此时又折腾了一通,君九渊那突如其来的苏醒吓得云夙音险些没了魂儿。
大惊大吓之下,云夙音只觉得疲倦至极,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等着三宝进来的时候,就见到王爷身上的被子开了,而那只兔子正蜷在王爷身前,还盖着王爷的披风。
“?”
三宝连忙上前,“这披风哪儿来的?”
他将那厚重大氅拿开之后,想要将兔子抱下来,可等凑近才发现,王爷的手护着兔子,而且每次毒发之后便难以安眠急促的气息也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