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音感觉到后脖颈上那只手越收越紧,自己的兔子脑袋都几乎要被拧下来。
她疼的耳朵都炸了起来,原本还想着要糊弄过去,可是君九渊显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而且往后她不可能一直留在摄政王府,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人身。
想要这个“工具人”心甘情愿,甚至还能在她偶尔离开或是再回来时不会排斥她,她总得找个借口替自己以后来去铺路才行。
云夙音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发出细细的求饶的叫声。
君九渊看着她:“那日是被人劫走,还是自己跑的?”
云夙音张张嘴,这么复杂的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君九渊见她懵逼,手中微松开一些,淡声道:“自己走的叫一声,被人劫走叫两声。”
云夙音迟疑了下,才弱弱的叫了一声。
君九渊眸色微厉:“为什么要跑?”
他轻轻抚过她耳朵,声音里带着冷寒之色,“本王有没有说过,让你乖乖呆在屋中?”
云夙音耳朵被抓住,只觉得浑身发麻,连忙挣脱了一下扭头舔了舔他手指,在他身上蹬了蹬,做了个撞击的姿势之后,又故作凶恶的呲了呲牙,然后蔫蔫儿的叫了一声。
她原本只是试探着想要解释,没想到君九渊居然看懂了她的意思,只微眯着眼。
“你是说那天有人进了王府伤了人,还想行凶,你是跟着那人出去的?”
云夙音点点头,可怜巴巴的将爪爪露了出来,做了个吃痛的模样。
“后来受伤了?”
云夙音嘤了一声,靠在君九渊手边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