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翻开朋友圈,看到一分钟前秦棉发的消息,她人在机场,说马上要登机了。
苏禾心里那些不适感,又被轻易勾出来。
薄修砚洗完澡回来,苏禾跟他对视一眼,眼神蓦地变沉了,“你还受着伤,怎么洗澡了?也不怕感染啊。”
这是个什么男人啊。
都这样了还洗澡见水,疯了吧?
薄修砚眉色淡淡:“不碍事。我用保鲜膜缠住了,没有碰到水。放心吧。”
“疯了。”苏禾自言自语一句。
一个个,都疯了。
她也疯了。
苏禾想到刚才在书房做的事,有些担心的问:“薄修砚,你没有做措施,我不想吃药的,听说伤身体。你没什么意见吧?”
薄修砚平静说:“没叫你吃药。”
苏禾没吭声,他接着补充一句:“有了就生。你是怕我不要,还是怕我养不起,又或者,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开玩笑。
谁不想生啊,有了的话当然要生啊。
不过,那也得有了才行。
确认过薄修砚的态度,苏禾就放心了,没再提这件事,把秦棉离开的事跟薄修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