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只穿着吊带,圆润的肩头露在空气中。
她脸上的血还没有擦掉。
苏禾拿走了那把水果刀,很快报了警。
到车上,苏禾把薄修砚推向驾驶座,语气快速而笃定的说:“我来开车!”
关上门,飞快地绕到主驾驶。
坐上后,苏禾握着方向盘才一时懵了,反应过来嗫喏的动了动嘴唇,看着薄修砚绝望的说:“我忘了,我不会开车的。”
薄修砚一路过来都没说话。
苏禾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非常的言听计从。
这会儿,薄修砚忍不住笑起来。
手伸过,摸摸苏禾的脑袋,薄修砚声音没什么起伏的安慰:“我没事,不用担心。只不过是流了一些血而已,跟你们女生每个月来例假差不多。”
薄修砚跟苏禾换过来位置。
薄修砚说:“我来开,不妨碍的。”
路上,苏禾怕分薄修砚的心,就没有说什么话打扰他。
只是紧张兮兮的盯着他的手臂。
她的浅色衣服全染上了血。
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