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禾的手臂就开始疼了。开始时疼一点点,到后来就越来越疼了。痛的很难受,让她坐立难安。
甚至,想疯狂的咬东西发泄缓解。
整个人心烦意躁。
早饭,苏禾没有下楼吃。
将近快到中午十点,薄修砚忙完公事上楼喊人。
推开门,就见苏禾披头散发的坐在床沿旁,低着头垂头丧气的。她手这样了,估计没办法再给他做饭。
甚至,自己吃饭都成问题。
所以,她连楼都不愿意下了,正好偷懒。
薄修砚忽然考虑一件事情,她上厕所怎么办?
一只手能不能脱下裤子。
薄修砚没发出声音盯着苏禾看了好一会儿,跟个盯妻狂魔一样,一大早上,就闲着没事来瞅她。
苏禾早就发现薄修砚的存在了,只是没理他,到忍无可忍了,她抬起头,冷着声音问:“看够了没?”
薄修砚淡声说一句:“饭给你留了,下楼吃饭。”
“不吃。”苏禾没心情。
几乎话音刚落,苏禾脸色蓦地一变,身体变得僵硬,脊背挺直。很快,她一脸惊慌的急匆匆站起来,看了床单一眼,就慌慌张张的就往卫生间跑。
薄修砚皱眉,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