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姿势,得弓着腰。
极不舒服。
薄修砚眼神深邃,嘴角微微勾起,“伺候?”
他声音低而沉:“你想怎么伺候?”
他嘴角有笑意,似笑非笑那种。
可笑意不达眼底。
这只小野猫,是仗着他给她一点纵容,就开始顺着杆子网上爬了?想到伺候,还有那句娇滴滴的哥哥,目光落到苏禾沾着血丝的嘴唇上,他突然有种想狠狠咬她唇咬出血的冲动。
再有趣,她也就是他的一只小野猫而已。
一只小野猫,高兴了逗弄。
若是惹到他了……
薄修砚眼神深了三分,遮住了深藏在眼睛深处的冷漠和凌厉,一抹稍纵即逝的冷漠。
哥哥,这是另外一个人的称呼。
苏禾,也配么?
除了小清,谁都不能对他喊这个词。
苏禾不是特殊。
也不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