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没回答。
她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
转头,她气息不稳,逃命似的跑了。
十多分钟后。
苏禾才磨磨蹭蹭的上来了。
她换了一套睡衣,比刚才还要保守性的。
长袖长裤,长长的黑色头发如墨般松散着,遮住了脖颈和锁骨。苏禾手里拎着医药箱,看也不看薄修砚一眼。
径直走到床头柜边上。
随着她弯腰低头翻找东西,长发散下来。
宽松的睡衣穿她身上,显得她身体很纤瘦。
苏禾不用抬头就知道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脸上好不容易压下的热度又开始有苗头,装作很冷静的搓了一把脸,她声音保持平静,命令的口吻:“薄修砚,你过来!”
她不是薄太太吗?
既然他承认,她就没有先退缩的道理。
一会儿过去了。
又一会儿过去了。
薄修砚没事人一样,很大爷的姿态站着,像一座沉稳的山一样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