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要比来时路轻松许多,毕竟大家都卸下了包袱,王清晨自己也感觉轻松许多。
而此时关于他考中秀才的喜报估计已经快马传回了他的青牛镇老家。
而他还在悠哉悠哉前往县城的路上。
荆州城给其留下的回忆是难得的,尤其是院试的经历,更加让他明白,科举真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容易。
如果当时六艺抽中射科或者御科,这次院试估计就走到头了。
因为据严寿后来讲述,本次射科和御科几乎全军覆没。
而乡试之中六艺又是必考项,不再是抽查,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届时他也才只有十四岁,十四岁要想完全有把握因时制宜也是很困难的。
这让他对于未来多少有些焦虑。
“在想什么?”和严寿同乘一辆马车,自家徒弟的表情自然躲不过他这个做师傅的眼睛。
“弟子在想三年后的乡试”王清晨如实说道。
他有着今世的过目不忘和前世的远见卓识,文试他自然不担心,但是六艺却实在在没什么把握。
“时间还早,你尚且年幼有的是机会,老夫等得头发都白了都不着急,你一个十余岁幼童急什么?”
严寿说的话也不知是不是在开导。
“师父教训的是”王清晨也有点不好意思,他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即便下次乡试不中,下下次他也一定有信心。
“况且为师也不希望你下次高中,过刚易折想必你也懂得,
如果三年之后你高中举人,终大朔一朝你都算开创历史了,
据为师所知举子之中最年轻的乃是戊子年的金陵学子陆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