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他办理手续的是一个名叫曹迁的年轻人,看样子也是饱读诗书的,身上稚气未脱,还带着一点书卷气。
一路上时不时地朝他偷瞄几眼,毕竟能被学政收徒,必然有过人之处。
“咱们县学目前主要分为三部分,准备考童生的稚子院,考中童生功名的童生院,和考中秀才功名的秀才院”
“目前县学有学生二百余,其中大部分都是稚子院的,童生院目前有二十一人,秀才院五人,
并且这五人都是县学的夫子,有时间你会认识的”
“另外一旦年龄达到十八岁仍未考中秀才,就只能被县学革除,
目前童生院有近一半学子后年如果不能高中,就得被革除,不过你还有很长时间”曹迁解释道。
“曹大哥,我刚才看到有近百人在演武场练拳,是专门请的武师吗?”
“武师?不是,那些都是军伍中退役的见过血的兵卒,
平时都是训练屯兵的兵长,不过时常来充当我们的教头”草迁说道。
大朔一朝有民兵制度,而且相当完善,闲时侍农,战时当兵,并且经受专业训练,甚至县令常要阅兵。
王父有次的徭役就是参加为期一月的军事训练。
算是预备役。
这样的教头手上肯定是有点东西的。
到达学舍的时候,王清晨看到几个年长的学子正在收拾东西,他发现了几个熟悉面孔。
“这些都是刚刚考中的童生,一共四人,你运气比较好,晚来一会,一人住一间”
童生一共二十一人,四人一间,王清晨是最后时刻临时加塞的,所以便一人一间。
他倒是还适应,只是新老童生则一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