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赵都安步入饭厅时,热腾腾的肉包刚端上桌。
“大郎来的正好,早食才做好。”
尤金花笑靥如花,捏起褐色木筷,夹了一只白花花的包子。
用另一只手的掌心虚托着,又鼓起雪腮,轻轻吹了几口气,递到他的碗里。
继母今日心情似乎极好。
“恩,”赵都安心中揣着事情,精神头不大集中。
坐下的同时,用手抓起肉包子咬了口,好奇道:
“赵盼又不在?”
咦,他为什么要说又?
尤金花咬了咬唇瓣,委婉道:“她身子不太舒服。”
昨天说肚子胀气,今日又不舒服……赵都安瞥了她略显尴尬的神色,心中一动,道:
“不会是来癸水了吧?”
癸水,即红潮,又称“姨妈”。
尤金花一听,饶是以她早已生儿育女的年纪,仍是羞的脸颊微红,支支吾吾,无法应答。
大虞朝风气虽相对开放,但身为姨娘的她,仍放不下脸来,与继子公开讨论此类话题。
看来是猜对了……赵都安咂咂嘴,没再吭声。
饭桌上,二人默默吃饭。
好一阵,尤金花才从尴尬的气氛中解脱,想起了高兴的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