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林心晴，语气中多了几分倨傲：“不好意思，我不清楚！”

柳焱是益民集团的副董，有专属的电梯，能够从车库直接到她的办公室门口，她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除了她的秘书其他人都不知道，更别说只是负责接待的前台。

林心晴无比认真的说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柳董秘书的电话，我这里有个方案需要给柳董看，看过之后柳董一定会满意！”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权限！你的方案如果真的那么好，负责这件事的人自然会拿给柳董看，你还是在这里等等其他领导吧！你长得这么标致，应该会有人欣赏你的方案！”

林心晴打了半天电话没有一个高层见她，前台对林心晴多了几分看不起，甚至带着几分讥讽，以为林心晴能够坐到宏业集团业务部的副部长靠的不是能力，而是美色。

林心晴的眉毛挑了一下，没跟一个前台计较。

这时，她看到电梯里出来了一个益民石药集团的高层，立刻走了过去。

“马部长您好，我是宏业集团的林心晴，之前我找您谈过合作的事，这是我修改的方案，能不能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

“不好意思林女士，我现在正在接待客户，关于合作的事您和其他负责人谈吧！”

马部长很客气的回绝了，他身边的确跟着一个中年男人，林心晴也认识，宏业集团的竞争对手之一。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林心晴主动让开了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下来的人越来越多。

林心晴看到每个益民集团的高层身边都有客户，有说有笑，她问了每个负责项目的高层，对方都以委婉的方式回绝了。

跑业务就是这样，不可能顺风顺水，有时候一整天都会碰一鼻子灰。但那是对于新手，林心晴如今的身份，不至于被人无视。

一定是有人针对自己，一定是有竞争对手用了不正当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