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也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一诺,我特别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真的,特别感激。”我看着他,温柔地说道,目光却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听我这么说,于是更气了,他直接俯下身来扳住我的头便开始强吻我,他的手不小心弄到了我被绳索勒过的伤口,我拼命挣扎尖叫,他不依不饶依然霸道强硬地吻着,仿佛此刻只想征服我,让我彻底地为他臣服。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他成功撕开了我身上的外套,当运动服的拉链拉开,我硕大的胸与皮肤成片暴露在他的面前时,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惊讶,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不忍。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勒痕?”他喃喃地问道,仿佛难以置信。
“他们把我困在一个案台上,男人的力气大,从头到尾把我一层层捆住了,勒的时间长了,身上的勒痕就多了。我不忍心让大娘看到,就没告诉大娘。”我淡淡说道。
杜一诺忽然就一拳捶在了车的前座上,“砰砰”的声音让我猛地吓了一大跳。
“妈的!”他悻悻地骂了一声,然后打开车的储物柜,翻箱倒柜找出一支膏药,拧开盖子随手一扔,随后用手把膏药一点点小心地抹在我身上那些有勒痕的地方。
我默默地看着他这样为我做着这么细致的一切,在那一瞬间我的意识仿佛忽然瓦解了一般,我情不自禁地问道:“杜一诺,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吧?”
我的话让他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他抬头瞪了我一眼,他说:“别问那么多,什么在乎不在乎的,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说。
“如果我说我在乎你,你就能乖乖待在我身边?”他又问我。
“光在乎还不够。”我说。
“那你还要怎样?老子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在乎过我妈和羽琛,还真没在乎过其他人。”杜一诺大大咧咧地说道。
羽琛……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了,我心里一凛,忍不住问道:“羽琛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样,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好歹不会光着身子去街上跑了,我挣来的钱大部分都给他看病了,但是还是不能控制住病情。他爸妈现在又生了一个小的,不打算要他了,我只能养着他。”杜一诺说道。
我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发小竟然如此有情有义,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做到这份上。我更坚信杜一诺是一个表面冷漠、内心善良的男人,可是和他接粗那么久、几乎天天在一起的浩辰,却把杜一诺当做了假仁假义的小人。
“你对羽琛真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