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哎,婶子你看你客气了不是,我们本来就一家人,说什么外话。你先回家歇着吧,我和来富叔在这边树底下先聊聊。”
桂花婶把来富叔怀里的叉子拿了过去,转身就回家了,我和来富叔走到一边树下蹲了下来,我问道,“你还去那块地,不怕吗。”
“怕是有点怕,可是没办法啊。我们地少,能开一点就开一点,也不至于被饿着啊。”
来富叔这句话让我突然想起《捕蛇者说》这篇文章,里面说苛政猛于虎也,这与来富叔家的情况何其相似。算了,不说这个事了,说多了反而觉得我在邀功,于是我问道,“西边的吴瑞兰的丈夫你认识吗,他叫什么。”
“那我太认识了,叫李存忠,不过去年滑到井塘里淹死了,两天后尸体才漂上来,泡的都不成样子了。唉,真是作孽啊,你说他一个游水技术这么好的人,怎么掉进去就淹死了呢。”
我连忙打住他,“来富叔你等等,你说李存忠掉进井塘两天后才漂上来?”
“是啊,可不就是两天后。”
“尸体在水底待了两天,怎么可能,井塘又没有什么大浪,尸体应该很快就漂上来才是。”
“是呀,我们当时也在纳闷,有人说尸体是被底面的黄鳝给缠住了,也有人说是被大黑鱼给叮住了,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就算现在说起这个事,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确实,这些说法有点牵强,因为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他的尸体应该是残破不全的。看来这里面还有事。
“你确定他的名字叫李存忠?”以防万一,我又核实了一遍。
“李存忠,不会错的。你问这个想干嘛。”他这话刚一说出口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见我没回答,也就不再问了,“来俺家坐坐呗。”
我连说不用了,就站起来回家了。走在路上,我一边把今夜要做的事情在脑袋里预演了一边,看看还有那些环节没考虑到。
这是我从大学开始就养成的习惯,每做一件事情前,为了保证对事情的控制力,不至于使其严重脱轨,我一般都会在脑袋里将事情的发展预演一边,并对可能出现的环节提出补救措施,这样就能保证在事情出现失控时不会束手无策。
我考虑了很多,包括黄玄龙可能出现的方式和施术手段,我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走过一段巷子,眼见着就要走出去了,突然从前面转角处闪出一个黑影来,我此时正低头想事情没有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影着实吓了一跳。
我抬头正要看看是谁,没想到对方抬手就打了过来,顿时我头一蒙倒在了地上。
“操!”我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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