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我只是跑差的。”那人顿了一下,缓缓说道。
“跑差的?为谁跑差?”
“阴阳两路都跑!”
“你说你一个跑差的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
“这个不能说。”
这个人回答的倒是干脆,我也不好再问,“那你是人还是鬼?”
“非人非鬼,亦人亦鬼。”
我心里骂道,这是什么话,“我要是不当这个判书呢?”
“当不了活的阴司,就当死的阴司。好了,我不能再说了,这个案子你得查,至于从何查起,你一会就知道了。”说着那人又消失了。
当不了活的阴司,就当死的阴司。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如果我不兼职这个判书,他们就把我收了去,
做一个全职判书?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我睁开眼一看,不得了,天都黑了,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还做这样一个梦。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家打来的,我按了接听键。
“儿子,工作找着吗?”
“唉,妈,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你说你好歹也一个大学生,熬到头,连个分配也没有,还不如回家种地。”
“妈,你说什么呢,打电话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东院你来富叔家里出了点事,你婶恐怕不行了,你找个时间回来一趟吧。”
东院,在我们这里并不是说是东隔壁,而是东房里的。我们有东西两房,我们在西房,我爷爷的爷爷和也是东房同辈爷爷的爷爷,说白了,往上数四辈是同一个人。
虽然说分支分到这里,已经不算很亲了,但是出了事,也不能说置之不顾。骂人的时候不常说十八辈祖宗吗,就是说数到第十八代依然还算是亲戚。
“好吧,我找个时间回去看看吧。”
“对了,回来时,把思然也带过来吧。”
“哦!”我应了一声,心想那婆娘天天忙得要死,连我都懒得管,哪有功夫跟我去。
“那不说了,我挂了。”
“唉,妈,你等等。”
我突然想到梦中状书上的宋标,既然也姓宋,况且我也觉得耳熟,说不定就是我们村里的。“你知道我们村有叫宋标的吗?”
“哎呀,我说你这死兔崽子,上学上傻了吧。刚才说的来富叔大名就叫宋标,怎么了?”
我心里一震,我本来就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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