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绿宝看着她的表演,肚子里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姜姑娘好城府。”
言云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竟是一丝风声都没透出过。”
绿宝向前一步,逼得言云枝不由自主退后。
“哪里比得上言姑娘心机深沉?你一招借刀杀人使得可是炉火纯青。”
言云枝眼眸蓦然暗沉。
然后她低声笑了,“无凭无据的事,我奉劝姜姑娘少说。
不然冤枉了太子孺人,玷污了太子清名,姜姑娘可负担不起。”
大家都是聪明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不必再装模作样了。
“噢对,倒是忘记恭喜言孺人了。”
挤兑人的话绿宝不常说,但真发挥起来,也是能气死人的,“真可惜,没喝上言孺人的喜酒。
不过没关系,言孺人努努力,说不定能喝上我和世子的喜酒。”
孺人是妾,哪怕言云枝出身英国公府,也没有大摆宴席的资格,更没有陪着太子出席外头宴会的资格。
除非太子昏庸,禁不住枕头风。
言云枝咬紧了后槽牙。
如果不是姜绿宝,她怎么会沦为太子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