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应该没有发热。”袁相柳也伸手摸了摸了额头。
他从小到大生病了都是自己扛,王翠花是不可能舍得给他花钱看大夫的,关心关怀就更不可能有,热乎饭菜也不可能吃到,每次他都这么扛过来了。
从小到大,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算是比较了解,也只能自己了解,不然也活不到现在了。
他确实没有发热,只是紧张地出了点汗。
只是为什么紧张却不好解释,袁相柳胡乱找了个借口,“应该是刚才那口汤呛到的,咳嗽了半天才出的汗,潇潇不用担心。”
苏潇没多想,但也没有太放心,慢慢坐回炕边,“等去了县城,我去长春堂给你开几副风寒的汤药,不管是不是发热,总归是有些风寒,喝了好得快。”
“好。”袁相柳知道苏潇担心自己,也没有拒绝。
早饭过后,两人合力将马车套回去,一个去了私塾,一个去了县城。
今日天气寒冷,风和刀子一样席卷着,妆点行的生意也不如何好,甚至比昨日还要差一些,到了傍晚时分,也堪堪才接待了两波的客人。
晚上回去的时候,苏潇在长春堂开了几副汤药,又听长春堂的人说,这两日天气骤然转冷,风寒的人会多,所以长春堂配了防风寒的暖身汤药,里面放了一些滋补和热性的药材,苏潇听着觉得不错,也一并拿了两副。
回到家后,看到在院子里撒欢的大黑,就知道袁相柳也回来了。
苏潇顿时就有一种有人在等着她的归属感,而不是一个人面对冷清的房子。
她脚步愉快地进门。
“小柳,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咳咳咳咳咳……”
回应她的是袁相柳一连串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