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启明捂着脸，懵逼、怔愣、无解。

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挨了叶东昌一巴掌。

难道不是应该指责沈清忧吗？为什么要打他？

“董事长，您……您怎么……”常启明搞不明白。

上次跟华盛签约的时候，董事长和沈清忧之间明显不对付啊。

“你刚才想打沈清忧？用那个东西？”叶东昌指着地上仍旧完整无缺的烟灰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么硬的东西，要是砸在沈清忧身上，那肯定受伤不轻。

常启明怎么敢！

这个混账玩意儿！

常启明愣了！

叶东昌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被打的是沈清忧，又不是叶云蔓。

而且根本就没打到人。

周楠凯知道是怎么回事：“董事长，你消消气。”

叶东昌瞪他一眼。

周楠凯立刻噤声，退到了一边。

常启明：“董事长，上次沈清忧才顶撞了您，您现在怎么还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