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启明看向说话的人：“怎么了？”

对方神色慌张：“我这边原本有的几个项目，现在也都没了。”

“我这里也是，刚才问了下，已经都跟别人合作了。”

“还有我这里。”

“我也是。”

常启明突然觉得耳边嗡嗡响，一股气血直冲向天灵盖，整个大脑都发胀。

他身形晃动了下。

怎么会这样啊？

那些他以前看不上的合作，现在都没有了吗？

这真的是要将他赶尽杀绝吗？

他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张芳芳也是一愣。

所有的事情未必太巧合了！

“我觉得就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

这次，常启明终于正视了张芳芳的说法。

如果不是有人针对他们，又怎么会突然间所有的合作都没了。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