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八成是忘不了皇兄，所以才乔装打扮成小太监，悄悄溜出来。”

慕容沧溟猛然想起姜离歌跟自己说的话。

这半年，她总是闹着要离开皇宫。

几乎每次二人见面的时候，她都会提到这件事，言语间十分急切。

她真的是皇后吗？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慕容沧溟一开始的确不信，可被慕容沧澜这么一说，已经半信半疑了。

王福海进来送点心，恰好听到了慕容沧澜说的话。

他并没有马上退下去，而是鼓起勇气道，“皇上可还记得那日在贵妃娘娘宫中，您把那小太监带回来。”

“当时奴才瞧着她那样子也十分眼熟，像极了冷宫里的皇后娘娘。”

慕容沧溟目光一震。

“你是说你早就发现了？”

王福海赶紧跪下。

“奴才老眼昏花，不敢欺瞒皇上。”

“奴才当时只是觉得眼熟，因为那小太监的身形和皇后娘娘十分相似。”

“可并无确凿证据，奴才也不敢把她和皇后娘娘扯上关系，因此没告诉皇上。”

姜离歌和慕容沧溟见面的次数本就不多，每每有什么事都是让王福海或金宝过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