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夫妇一体,我若有事,魏国公府又何谈保全?”
魏萦越听越心惊,赶紧用手堵住他的唇,表态道:“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说话会注意的。”
“好了,此事揭过不提了。”上官瑾松开她,帮她理了下微松的发鬓,“我借口醉酒,离席多时,也该回去了。”
魏萦这才想起赵绥儿还在园子里等自己,自己也该回去找她了。
“你的脸……当真不碍事么?”魏萦担忧地望着他,“别人会问的吧?”
上官瑾笑了笑,转头让人寻了一只狸猫来,抱在了怀里。
魏萦:“……”
也亏他能想得出来这么个遮掩法子。
二人一猫并肩而行,一路上有不少人看见,甚至有太医院的官员前来和上官瑾寒暄,声称被狸猫挠了一定要好好清理伤口,否则会留疤的。
自古以来做官之人都要是品貌端正,不可有身体发肤的任何残缺。故而这些当官的人,对仪容脸面上的事也是十分看重。
上官瑾笑着道了谢。
魏萦慢吞吞地独自往前走,边走边等上官瑾。
一抬头,只见前面花木扶疏的石子路尽头处,一个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身影一闪而过,走得急快,顿时便消失在花木遮掩的尽头。
“看什么呢?”上官瑾从后面赶了上来,轻声问。
“方才我瞧着那个身影像是绥儿,像是往前院的方向去了。”魏萦颇感意外,“可是我走的时候,她还在飞来湖畔逛园子呢,莫非是我看错了?”
“是不是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