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酒失手打死我娘,又恬不知耻的花我娘的嫁妆养别的女人,养别的女人生的娃。”赵绥儿说的咬牙切齿,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绥儿别哭,这事儿你如果打定主意,我帮你。”魏萦握紧她的手,“我帮你想办法,让你彻底从这里走出去,让他们再也没办法去打扰你。”
“魏萦,谢谢你。”赵绥儿抹了把泪,回握魏萦的手。
“这事儿要从长计议,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你等我的信儿。”魏萦郑重说完,起身告辞。
赵绥儿也知道家中不会为了自己的生辰摆宴席,自己吃的粗茶淡饭又怎好待客,于是没有过多挽留,和魏萦手拉手出了院门,将魏萦一直送到大门口。
魏萦轻轻抱了抱她,转身上了马车。
赵绥儿目送马车离开巷子,刚好往后院走,却见定远侯领着人进府,不是别人,正是准备娶她做续弦的吏部尚书之子郭准。
那人面无表情,蓄着胡须,乍一看跟定远侯差不多年纪,且眼下青白,眼眶浮肿,一看就是个好色纵欲之人。
“绥儿过来见客。”定远侯在她身后喊她。
“女儿身体不适,告退。”赵绥儿硬邦邦扔下一句,沉着脸转身就走。
定远侯气的咬牙,转脸却对郭准赔笑道,“让郭大人见笑了,是我教女无方,回头我请个嬷嬷多教教她规矩。”
郭准目中闪过一丝不悦,嘴上却客套说:“侯爷严重了。将门之女真性情,武艺高强不拘小节,我就是欣赏这点,才想和侯爷攀亲的。”
哼,要不是人人说将门女豪爽不妒,毫无心机,且关键时刻能护夫保平安,谁会稀罕取个武夫之女?
郭准心中暗暗腹诽。
定远侯是个武夫,看不懂文官这些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听了郭准一番话,像是吃了个定心丸,赶紧做出个请的手势,带人往花厅去了。
花厅里,秦氏刚招待完国子监祭酒之子林大公子,正准备送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