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整个武馆改造完，她的下一期视频就有了。
陈局这次保密工作做的好，一直盯着周健的所有社交账号，终于在昨天找到了交易场所跟记录。
幸亏此地没有实验室的人。
挂不上边。
下午放学。
但是听到许文尧的话，还是吃了一惊。
明东珩没反应。
“他跟贩卖商联系过五次，第一次是十七年前，最近一次是昨天。”陈局在一边跟白蔹解释，“时间跨度大，我们的人还在审问他。”
两人慢慢走着，很快就看到纪衡灯火通明的院子，姜附离停在路口，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银色的摆件递给她，“我以前做的一个东西，昨天将它完善了。”
她用手懒懒地推了下，银色的小球一个接着一个摆动。
前面两个挺稳，第四个他整个人就有点晃。
开完组会。
姜附离大概落后白蔹一步，巷子里路灯很亮，他姿态放松地跟在白蔹身后，头微低，灯光落在他笔挺的鼻梁上，矜贵淡雅中透着些忧郁。
所以现在能托人联系到小七的，都是国内外有名气有势力的家族。
“我记得有一次四百多，”许恩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纪衡给白蔹开家长会，“江京大学……有点难啊，你回去看看附中明年收不收复读生。”
白蔹才摘下耳机：“你实验室不顺利？”
她右腿腾空而起，脚尖轻轻点地，左脚借木桩的力，整个人轻盈得像是一片树叶被风轻轻吹起，双臂微展，右脚轻轻落在第二根木桩上。
陈局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周健的。
“哦。”姜公子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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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知道了，”姜附离又低下头，长睫垂下，“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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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青水街的路上。
白蔹回了下头，白色的衣角在风中轻轻扬着，微垂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了一层阴影，她神色淡定，声音轻缓：“重心底盘压低，练得是腿……”
小七笑得斯文又腼腆，“哥哥姐姐们好，叫我小七就行。”
汇报完毕之后，金楷才带着路晓晗去内部拍摄。
白蔹回去后。
他甚至都没亲自上，让毛坤往那一坐。
陈局收回，然后看着还在踩着梅花桩的明东珩，他声音很大：“明先生，那我送白小姐回家了！您慢慢练１
陈局来湘城的第三把火，烧得太旺，业绩跟功勋飙升，江京不少人都忌惮他的手段。
许恩也是第一次听这些，“这么难？”
“我记得你一直在说你们物理系的院长马院士。”许恩不了解物理学术，但听许文尧说过很多次马院士。
每个木桩都有一米多的高度。
姜鹤蹲在角落，一边拧魔方，一边偶尔看他们。
许文尧在饭桌上没说白蔹的理想，这会儿才向许恩提起，“这次化学四十，你知道她其他成绩怎么样吗？”
明东珩稳稳地用双手接过白蔹的书包，然后抬头，这会儿才看到，白蔹里面穿着的是一身白色的练功服。
听不出明显的情绪。
白蔹翻完资料，然后将资料还给陈局。
白蔹走到右边的木桩旁边，朝明东珩抬抬下巴：“你上去走一下梅花桩试试，记得提气。”
周健曾是他的秘书长。
“啊，”白蔹抬手，她有些反应过来：“你等等，姜小鸟看我手机了？”
路晓晗对着盖瓦片的金楷拍了会，又拍了下练武场跟武器库。
“当然，您也知道，”许文尧轻声道，“马院士背后是谁投的……”
又翻出手表，愤愤给姜附离发过去一张图片。
“化学虽然四十分，但也不要太骄傲自满。”姜附离得瑟地送完四十分的礼物，还要叮嘱人不要骄傲。
见纪慕兰的次数多了，白蔹现在已经越来越平静地面对她。
她是很认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难题。
白蔹将它整整齐齐地摆在梳妆台的盒子里。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
白蔹一来，金楷跟明东珩就没有再忙，明东珩走到白蔹身边，叫了声“白小姐”。
姜附离单手翻了个杯子出来，给他倒上，起身一把搁在他面前，扯了下唇：“喝。”
白蔹现在的成绩确实考不上江京大学，两人都在讨论明年去哪复读。
两人打着哑谜，纪慕兰听了一半，她不知道那所谓的“马院士”背后是谁，不过也明白也不是他们能碰到的，毕竟许文尧进马院士的实验室都难。
看了会儿后，才拿出书包里的作业本开始做题，摸到书包里的一个礼盒，许文尧晚上给她的见面礼，是一枚胸针。
白蔹接过来他给的资料。
陈局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明东珩站在角落的木桩上，像个醉汉一样走着。
“您知道他是谁吗？考他的研？”许文尧听着纪慕兰的话，不由摇头，叹息：“阿姨，我能参加他一个项目在学历上就是光辉一笔了，他的组员都是江京博士后。”
轻则卸任，重则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白蔹接过来，是磁悬浮混沌摆球。
姜鹤忽然站起来，然后郁闷地从书房中出去。
白蔹把姜鹤重新拎到院子里，捏捏姜鹤的脸颊：“就你偷看我手机？”
陈局拿着车钥匙出门。
直到两人下了车，他跟着她身后往巷子里走的时候。
白蔹转身，目光不慌不忙地转向明东珩，眼睛微微眯着。
这是小七给毛坤的人设。
旁边，纪慕兰也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她比许恩更不懂物理学术，也不懂江京大学。
余光看到纪慕兰回来，许恩就转移话题，没再她面前多提白蔹的事：“你考试准备的怎么样，要读哪个老师的研？”
白蔹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对他道：“自己在这等你哥吧。”
“白小姐，”陈局嘴角抽了一下，才找白蔹，“这是我们查到的一些资料。”
姜附离摇头，“不，我在思考。”
“拿好。”白蔹随手把书包扔给明东珩，又脱下校服外套。
不是。
今年这一批大内固元膏因为中药不够，只供得上黑水街的人。
今天大内固元膏合作商发起的一场联谊。
“开始了？”陈局诧异，他掐着时间去见白蔹，汇报许恩的案件。
一个人掰成三个人用。
“还没有，不过快了。”严经理恭敬地回答。
白蔹坐在后座刷题，一心二用听着对话，想起来小七说的事：“一起去黑水街，不用浪费时间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