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章 坚定信赖(2 / 2)

将一切的一切如实说与白泽远知晓后,赛华扁这叹气说道:“展兄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行事讲究面面皆俱,什么都不愿假借他人之手,且心软,凡是有人求的,他定全力相帮绝不推辞。这武林上的,曾受过他恩惠的何止千万,但凡有人上盟主府求他帮忙,他何曾拒过。如今受邀前来盟主府共赴英雄大会的侠士,又有几人敢说自己不曾受过展兄相帮,得其以礼相待?这样的展兄,我便不知了,就凭那不知打何处来的公子爷,说得那些荒谬之语,这天下群雄竟全忘了展兄素来所行之事,一个个出言斥辱,甚至还由得那姓翁的老匹夫将展兄囚困暗牢之中,实在可气。”

这天下群雄,为何能忘本至这般,便是不能人人都信展悠然,那些个曾得他帮过的武林人士总该站出来替展悠然辩解才是。

受人恩惠,终该以泉相报才是,也正因如此,说及此事时赛华扁话中的气与不值才会如此沉厚。

对于这些求人时百般恳求,事后相帮之人需要回报却一字不愿多言之辈,赛华扁打心底是鄙的。也是他这番嫌鄙的道,白泽远说道。

“此事要说也怪不得天下英雄,毕竟毒害前任盟主之事,非同小可,倘若这件事是真的,奉行这样的人当了武林盟主,于天下正派群侠来说那就是耻辱。那位公子所说字字皆真,叫人无法不信,且他手中还有人证,而这人证又是当年曾在盟主府当过差的,且事后展盟主位尊之后无故离开盟主府,有这样的人口述当年之事,且字字言言皆道之事乃他亲眼所见,赛兄觉着天下群豪心中如何不疑?便是心里头觉着展盟主不是如此之人,在听了那人证之人所说的一切后,心中都得疑了。这一件事关乎重大,不仅仅关乎洪老盟主的死,同时还关乎整个正道人士的颜面,所以此事查清之前展盟主身上的疑谁也不敢轻易抹去。翁老前辈会委屈展盟主,且让人在暗牢外头守着,要白某来说也是替展盟主考虑。毕竟就如今这事,若是再有点旁的风吹草动,展盟主那处就更说不清了。翁老盟主如此办行,也是为了展盟主。再说了,委屈暂囚暗牢之事,也是展盟主自己提出的,也怪不得翁老前辈。”

是他自己觉着清者自清,为澄清真相自愿入囚暗牢委屈,翁老前辈不过权益利弊最后遵了他的提议,赛华扁将这一份气怪到翁老前辈头上,要白泽远来说反倒觉着翁老前辈委屈了。

这一件事,翁老前辈可没什么大过,反倒行得很是合理。白泽远此语,赛华扁不是不明其意,不过心里头觉着恼气借机寻怒罢了,如今闻了白泽远这番话后,他也只能愤愤一个气哼,说道。

“横竖也未必见着全是为了洪老前辈一事,这江湖上混行多年的,哪一个心里没安自己的思的,翁老前辈如此兴师动众,谁晓得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便是那些明知展兄不是那样的人,也仍要随了他人污蔑展兄的,只怕一个个心里头念的都是武林盟主的宝座,想着若是展兄叫此事污了,让人强行扣上毒害老英雄的罪名,那么这天下至尊的盟主之位便可易主了,他们也就有机可趁了。”

赛华扁这话可不好听,却又不得不说这番话只怕真是那些江湖正士心里头打的真正主意。

事。

固然是真的。

不过这个人世可不是任何真相都适合说的。

因而听了赛华扁这番怒讽下的道后,白泽远直接轻笑说道:“赛兄,这些话,可不当说啊。”

明明行事最是淡寡,向来不屑在这些事上多语多纠,这一回倒是出声告警自己,这样的话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

白泽远的笑警,赛华扁自是明白,当下看着白泽远,片许之后“呵”了一声笑,摇头语道“到不知白兄也是如此有心思之人”后,赛华扁才问道。

“对了白兄,你今日来此探寻展兄?所为何事?”

这个地方,现如今可没几人乐意凑近惹一身腥,故而白泽远此次来此探询展悠然,于他此行之事,赛华扁自是上心。

白泽远不是一个会做无用功的人,既然他特地来此探视展悠然,定是查到了什么。心里多少已明几分

自己的眼,晓得他的心中已是了思意明的白泽远却没打算应了他的意直接明说来意,而是笑了一记轻回,随后说道。

“白兄来此何事?赛兄一道随入,一会便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