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一来,广义非要把宗先生发展成兄弟。二来,他们俩也没啥缘分。一个回意大利了,一个去英国留学。连个联系方式也没有留,应该也就那么两面之缘了。”
“诶!这你可就说错了。”
“错哪儿了?”
“你家大少和我家大心,这会儿就在同一架飞机上。说不定还离得很近。”
“我不高兴。”宣适道。
“啊?为什么?你不希望他们两个有缘?”
“为什么广义是我家的,大心是你家的,那你告诉我,我是谁家的?”宣适手腕轻轻一动,就把程诺的脸,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阿适,你要不要这么恋爱脑。”
“恋爱脑不好吗?”宣适问程诺,“还是你不喜欢。”
宣适说着话,就想欺上去把人嘴给堵上。
程诺推了一下:“请注意,这是一栋透明饿建筑,还有一个随时会下来觅食的十一岁小孩。”
宣适听的一脸郁闷。
“阿适,你不好奇,大少和大心为什么会在同一班飞机上吗?”
“不好奇啊,因为这根本不可能。别人说坐货运火车去欧洲我可能还不行,广义是真的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你听他说呢!”程诺说明了一下情况:“听你说他已经坐火车走了,我就想着,他候补上的那张商务舱可以给大心用,结果我昨天问,那个航班根本没有这两天退票的。”
“这也不能说明广义上了飞机啊!他可能就是懒得退票。”
“没错啊。我因为相信你的判断,直接和群友说,有个公务舱的乘客,既没有退票也不会上飞机,人家带着行李去机场现场候补,结果被告知正主早早就已经登机了。”
“啊?那他俩不会真的有缘吧,阿诺。”宣适面露担忧。
程诺伸手和宣适握了握:“只要不变成孽缘就行啊,阿适!”